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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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桑桑擦着自己的出租车，似乎并没有注意车子的离开，只眼底带上了两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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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开始好奇了，不知道这次，卫清正什么时候能意识到这是一个调虎离山的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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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蒋建生这个狡猾的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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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这起案子之前，叶桑桑要暂时中断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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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跳跃了时间，现在也该是她睡觉醒来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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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化游戏杀人记忆没什么难受的副作用，过程只有短短一瞬，这个效率让她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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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回来，是因为今天她的医生会来复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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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年轻英俊的精神科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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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桑桑不想承认对方是专业的，但一般人确实不像她那样想法奇怪，毫无惧怕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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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她自己，他们的想法脆弱得像菟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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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死亡，对她来说很正常，和杀死蚂蚁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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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完早餐，对方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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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扣好扣子的白大褂，戴着银框细边的眼镜，站在病床上的叶桑桑对面，“两天不见，你精神好了很多，是这次的药有效果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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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是我觉得，人生多了很多兴趣。”叶桑桑纤细苍白的手指拨弄着黑色长发，黑色的瞳孔盯着面前的医生，表情中带着几分的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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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绪凝视着她，笑了笑，“能说一下，是什么兴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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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精神病人说有了兴趣，这对医生来说，是值得关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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