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说起来你们的派单员真是机灵，居然跑到我们会场发传单。她朝外面某个方向指了指，今天这里有青少年舞蹈国赛的宣讲活动，全国各地来了好多家长，我们相熟的几家孩子都在明州读书，对这个vip定制课程非常感兴趣，我先过来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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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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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搞清了原委，但李悠然并没有对潜在的大客户表现出过分的殷勤，只是按照标准流程给女人介绍了剩余的注意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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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女人不仅不觉得他怠慢，反而对他注重分寸的表现很是满意，爽快登记了报名咨询预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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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离开时，她和李悠然打趣道：顺利的话我们这儿至少有五个孩子需要报名，到时你们可要给发传单的小伙子发红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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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悠然整理表格的手微顿，直到刚才他都以为这么剑走偏锋的派单方法应该是范阿姨这样经验丰富的老人才会去做的，从来没考虑过是来自于许妄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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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许妄来智优后的种种表现，只要是自己要求的事，桩桩件件都被处理得很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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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角不自觉勾起，那个还需要自己叮嘱添衣吃饭的少年似乎真的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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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下午四点半，李悠然清点了一下物料派发量，已经远远超过了郭益森开出的下限指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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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许妄和范阿姨去了电话，让两人回来，准备收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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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路上，许妄依旧坐在后座，只是这次后座不再堆满物料，他手长脚长，空间变大了后，坐得倒是舒服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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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悠然先将范阿姨送回了家，回头想叫许妄坐到前面来，却见对方已经躺倒在椅面，蜷缩着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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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妄早上来的时候就顶着俩黑眼圈，又在室外奔波了一天，这会儿睡得极其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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