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规矩的么?今日若不罚你,只怕他日要把管家牌子拱手送你才够你逞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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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玫斜斜顾新眉,眼神于瞪戚玦一般无二,转而又埋头哭得更加投入:“爹爹!受委屈的人分明是阿娘,你怎么不问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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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卓抬眼着弱柳扶风歪着身子的慧姨娘,顿生怜惜:“慧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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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姨娘也不愧是戚玫的亲娘,一双含情目噙着泪:“将军,妾身……妾身自跟了将军便没有一刻后悔,可不想今日竟要受个下人编排!妾身想着,这方妈妈和小蝶毕竟是夫人的人,五姑娘年纪小不好管也是有的,可妾身哪里能看着她们辱了将军和六姑娘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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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新眉这辈子最烦这两母女的做作样,顿时怒上心头:“又作这一套是吧?多少年了,一遇到事便卖痴卖娇,矫情饰貌!没脸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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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近也是命犯太岁,几天内来了这鬼地方两次!回回来回回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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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姨娘顺势缩了缩肩膀,显得更可怜了些:“那声音都传到妾身院子里了,有没有……夫人一问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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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卓环视一周,目光又落在戚玦身上:“环儿你说,小蝶是不是真的说了什么有辱慧姨娘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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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玦有些心虚地低头,她搓捻着衣摆,犹豫了片刻,似颇为不服:“小蝶是说了不中听的话……可是父亲,小蝶姐姐都是为了我!父亲母亲能否不要重罚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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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你?”戚卓眉心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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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戚玦开口,戚玫眼珠子滴溜一转,晃着戚卓的手臂,抢过话头:“爹爹!分明是五姐姐总在晌午练箭,吵着阿娘午休了,阿娘一向觉浅您是知道的,青枝细心,便同五姐姐说去,可小蝶却同青枝吵了起来,还说了那些话来毁阿娘的清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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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卓又问:“环儿,可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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