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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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戚玦的那支又被戚瑶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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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宁婉娴,其余几人皆未佩戴此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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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靖王妃亲派了身边的人去各院中取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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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取来簪子,戚瑶的嫌疑便可以洗清,她自信如此,便也有闲暇怨恨其戚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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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母亲,装蜈蚣的荷包既是戚玦的,这下毒者,只怕已经明了,说不定,便是她想要在王妃跟前得脸,才安排了这一出戏,否则为何偏偏就她随身带着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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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姐姐此言差矣。”戚玦说着,还吸了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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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恶心人的称呼,戚瑶又狠狠剜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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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玦道:“我带着药是因为我怕蚊虫,此事实在凑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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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瑶冷呵一声:“难不成那荷包也是凑巧自己长腿跑过去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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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玦点了点不存在的眼泪:“我女红素来不好,四姐姐是知道的,承蒙长姐上心,要我日日绣了东西交予她查看,这鸳鸯最是难绣,我前前后后给长姐的少说有二十余个,皆在福安院中,戚府上下无一处不是母亲精心打理,每日出入福安院的丫鬟婆子人数之多,又岂知是否有人趁此拿走了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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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戚玉瑄侧身同丫头杏蕊说了几句话,那丫头便向福安院的绣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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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戚玦道:“我既要害人,又何必用这般明显的私人之物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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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看来,更像栽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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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玦抬头,只见说话的正是裴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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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熠也正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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