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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玦的发钗又抵住了她的脖子:“谁,帮你偷的金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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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婉娴的眼神明显有一瞬间的颤抖:“……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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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玦逼近:“你出入福安院自由,能偷到荷包不奇怪,可你和戚瑶本就不和,更不可能有什么来往,又如何进兰院窃金簪?宁婉娴,是谁在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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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让宁婉娴挪着身子后退,却被戚玦扭住捂着伤口的手,发钗插在伤口上搅动着:“你信不信我真的敢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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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没有人!只有我自己!”宁婉娴抖得如筛糠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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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玦的发钗在伤口里搅动着,疼得她声泪俱下,却又不敢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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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那人蒙着面我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是个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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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玦一笑,拔出发钗,松了她的手,稍止了些的血又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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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你,好好说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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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玦在宁婉娴的裙摆上擦发钗上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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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婉娴眼睛通红,死死盯着戚玦,带着哭腔:“我只是想替我爹报仇而已!我有什么错!?若不是你,他还活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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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的死,与我无关。”戚玦如实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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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婉娴却是冷哼一声,咬牙切齿道:“即使是无心之失,你也当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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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之失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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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玦道:“你爹死的那天晚上,我被关在祠堂,我查验了他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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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宁婉娴更是激动不已,竟嚷起来:“你敢对他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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