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炉雪 第243节

戚玦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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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澈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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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曾同我说过一些往事。”戚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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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裴澈的明天微微一蹙，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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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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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波澜起伏，在戚玦心口泛起层层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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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肃州的荒漠戈壁，玉台书院的秋日银杏，策马南下的自在随性，这些……我全都知晓，还有，她说，若有朝一日我见到越王，要我告诉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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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裴澈闻言，先是一怔，而后呼吸都变得绵长而缓慢：“她有遗言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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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月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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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遗言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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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住心底的酸涩，戚玦道：“世人眼中风过而散的沙砾，却能炼就价值连城的五色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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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烧制玻璃制品。道人消烁五石，作五色之玉，比之真玉，光不殊别。——《论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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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低贵贱从来无关出身，望殿下珍重，莫要自轻，待他日问鼎九五之尊，莫负当日天下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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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玦看见，随着她缓缓道来，裴澈的唇角止不住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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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是耿月夕曾对裴澈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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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年，裴澈年少，尚且不露锋芒，但耿月夕见过他偷偷藏起来的文章，雄才大略不输裴臻甚至还多了几分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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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的母妃出身不高，又不受宠，还早早故去，无依无靠之下，便只能韬光养晦。少年裴臻不会加害他，但却要小心提防冯贵妃和历阳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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