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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红罗宾回身,轻松而饶有深意地说,“等他再过到河这边再说吧。人啊……可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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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勒顺河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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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水性很好,能在水面上漂着不沉底,节省了很多力气。哥谭暂时不能去了,大都会也很危险,尽管知道命运之书的规则是固定的,伽勒仍然心有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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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夜买了一张出国的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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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国际帮最近要拓展生意,但还没想好往哪边拓展,伽勒闭着眼睛在世界地图上扔飞镖,如愿以偿地扔到了北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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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极不行,北极没有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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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二次投的时候手臂向下,飞镖命中了南半球的岛屿之国——澳大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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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大利亚是个好地方,袋鼠比人多。伽勒思索片刻,觉得问题不大,当即登上了晚上八点的飞机,买的是豪华头等舱,自带隔间的那种,免得他做出一些不方便被人看到的举动引发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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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钱都是国际帮上一任首领摩根·艾奇积攒下来的,花着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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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要在空中航行二十多个小时,他直到凌晨也睡不着,这才一头撞向前方的金属餐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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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窄的隔间里传来闷响,被飞机运行的声音掩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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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伽勒听到织物摩擦地板的声音,沙沙……沙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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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了他跟前,那道身影的双眼犹如晨星,在无边的黑暗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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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梦之国度,我是美梦与噩梦的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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