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都决定了他的未来。不过最近你不经常回到那条迷宫了,老大,我听其他人说,是因为你不喜欢它。不喜欢的话为什么不拆掉呢?我们都会帮忙……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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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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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里亚的房间里多了个大号生物电自热摇粒绒毛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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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奇怪的是他并不觉得鲍勃吵闹,可能是因为它实际上并不喜欢讲人话,被逼急了更多是说‘汪汪汪’而不是‘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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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只狗啊。”鲍勃面对厄里亚的疑问时回答说,“说外语对我来说很困难,最好能不说就不说,您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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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里亚明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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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时间紧张,来不及出门捡狗窝,他拆了个沙发垫拿进屋给鲍勃当临时居所,人和狗都暂时凑活一下。第二天是周末,厄里亚要去中华街的亚洲超市上班,早上起床时他发现伽勒还没醒,就匆匆给奥菲莉娅介绍了一下新的家庭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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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菲莉娅警惕地看着鲍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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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勃则无视了她,挺着胸前的白围巾热情地凑到厄里亚身边,给正在准备早餐人类打下手——特指每当厄里亚切菜切到最后、剩下任何厨余垃圾的时候,他就将它们直接扔到鲍勃的嘴里。伯恩山犬对此来者不拒,而且一接一个准,每次跳起来时耷拉在头两侧的耳朵都扇动一下,人和狗配合默契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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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菲莉娅默默旁观了好一会,在心中得出结论:和伽勒那傻子不同,这是个劲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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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厄里亚说他把这只狗带到家里是为了缓解奥菲莉娅上学压力的时候,小姑娘毫不犹豫地说:“当然,我最喜欢狗了,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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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真正喜欢狗的成年人对他们之间良好的相处表达了欣慰之情,紧接着就出门上班去了。出门前鲍勃熟练地贡献出了自己的大脑门让厄里亚摸摸,奥菲莉娅忙着洗碗,竟然没能抢到前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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