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以为只要脱掉身上这层狼狈的躯壳,躲进灌木丛里,就能躲开命运的注视。可是后来,事实证明这都只是凡人的妄想,我过于莽撞的尝试为我带来了未曾预料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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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嫁接’将我的人性和‘命运之主’的权责割裂开了。我没能摆脱命运之书的束缚,反而陷入了更糟糕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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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勒看到这里,呼吸不由自主地窒住,紧接着他握紧拳头、从梦境之主友情提供的椅子上跳了起来,一边靠着快速踱步平复心情一边思索到:什么叫‘将我的人性和‘命运之主’的权责割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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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迅速联想到了一个平日里没有在乎的细节——除了他、奥菲莉娅和鲍勃之外,所有人都觉得冥灯和厄里亚·埃斯波西托是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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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究竟是和漫画剧情对上号了,还是说只是个巧合?难道冥灯对应着‘命运之主’,而厄里亚·埃斯波西托则是他的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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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之前漫画中发生的事和现实并不完全相同,伽勒也不敢立刻下定论。但他仔细想了想,感觉厄里亚目前的状态确实和这段叙述搭边,当然,具体究竟发生了什么,可能只有厄里亚本人才能为他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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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他的父亲显然不会同别人讨论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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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勒心中油然而生出某种微妙的情绪,就仿佛看到一座无坚不摧的山峰,在极为偶然且不情愿的情况下,露出了其中柔软、乃至于虚弱的一面,然而他并没有因此感到任何窃喜,反而既有些难过又有些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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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像普通人家的孩子一样长大,或者有机会和同学深入交流,就会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情感与每个小孩长到一定年纪、忽然间发现自己的父母并非无所不能时的感受差不多——原来那道无坚不摧的避风港同样会被某些困难与挫折打败,陷入无能为力的痛苦当中,却又无处求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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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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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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