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社恐和联盟的不兼容性 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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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了定神，将这没有缘由的失望情绪赶走，问西蒙道：“那个‘我’也听厄里亚讲过‘注定以悲剧收场’的结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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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点点头说：“他知道。所以在我们临走前，‘超人’向厄里亚告别，说如果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会让未来看上去没有那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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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西蒙乐天派的精神，讲到这里也不禁有些伤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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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思绪像一只迟暮的候鸟，慢悠悠地飞回了那多年不曾回想过的凛冬晚上。十二月份的莫斯科郊外，两排昏黄的路灯照亮了覆盖着积雪的灌木丛，人们呼吸间鼓动着白雾，仿佛纷飞的蝴蝶般的鹅毛大雪在一栋栋尖顶的三层小楼中间随风飘扬，眼前视野模糊不清，天地间一片寂静，只有鞋底和积雪挤压时发出的嘎吱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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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依稀记得自己远远落在后面，看着命运之主与超人并肩走在脚踝深的积雪中，二人的交谈声被刮骨刀似的冷风传递过来，吹进耳畔，隐隐约约，如沉睡之人的梦呓。外来的旅人就要告辞离开了，而那几乎注定要和朋友永别的红色之子看上去却很高兴，他脸上带着寒风吹不散的笑意，蓝眼睛在灯光下闪烁着温暖的色泽，用郑重却不严肃的语气对身边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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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万分之一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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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话西蒙没听清，只看到厄里亚摇了摇头。超人见状便说：“那我尽量让它看上去没那么糟糕。放心吧，‘命运’同志，我相信这世上没有在我们齐心协力以后依然战胜不了的东西——哪怕是命运本身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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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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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不确定这是不是个双关语笑话，因为超人紧接着便有些促狭地笑起来。他不待厄里亚回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长管乐器，转过身对厄里亚和西蒙说：“得了，先生们，我们别在这样的‘好天气’里讨论一些惹人不快的话题了，难道平时讲得还不够多吗？说起来，你们想不想听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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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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