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社恐和联盟的不兼容性 第87节

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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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上，你把被恶魔附身的人一枪干掉，恶魔自然就滚回地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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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与恶魔敌对是为了救赎，而非杀戮。恶魔只要不死，早晚有卷土重来的那天，那么无辜者被迫进行的牺牲又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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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只要不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神父们都只会拿着个小本在被附身者面前嘀嘀咕咕，向上帝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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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里亚出于相同的理由，短暂地竟也有些投鼠忌器。他一边思索着解决办法，一边回应拉维奇的话：“你只不过是仗着康纳还不足够了解超人，就在他面前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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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您是命运之主，您说了算，难道我真是在胡言乱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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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红色眼眸注视着厄里亚，嘴角笑容扩大，“您的超人也许从未这样想过，但您敢担保，在那无尽的命运迷宫中，从未有一个超人做出那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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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恶魔而已，您则如同路西法和上帝般，脱离了宇宙法则的约束。想来您不会对着卑微的我撒谎，命运之主啊，我要问你，真的没有一个超人亲手杀死了莱克斯·卢瑟？真的没有一个超人建立了没有犯罪的星球？真的没有一个超人对命运感到了厌烦，于是站在众神之巅俯瞰着大地，声称自己的对这个世界的爱超过了世上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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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里亚没有立刻给出否认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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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再也忍不住，仰起头，用那张属于康纳也属于超人的脸，露出扭曲的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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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看看，就算我看不清您的内心，也能找到一点您在乎的东西——这是恶魔的本能，还希望您不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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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康纳悬在空中茫然地问，“你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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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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