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社恐和联盟的不兼容性 第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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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他说：“你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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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说的是当年那个对抗超人的最初的蝙蝠侠，他已经死了。”现任无政府组织蝙蝠帮首领回答，“就像苏联人怀念的红色之子也已经死了，刚才出现在街道上的并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超人，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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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里亚隐约被激怒了，盯着他过了好一会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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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向我炫耀胜利？你有什么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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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生气。”蝙蝠帮首领举起双手，镇定地说，“我没有挑衅的意思，只是陈述事实，事实就是红色之子再也不会回来了，莱克斯·卢瑟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美国得到了他们想要的结果，那些被卢瑟与布莱尼亚克暗中策反的统治者同样如此，街头的犯罪者欢欣鼓舞，然而更多人，更多的普通人，难以接受这样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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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站在什么立场上和我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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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给我答案之前，我先要问你，先生，你当真如超人所说，是命运的主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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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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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为什么不回答？‘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在这片土地上，从来没有第三种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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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厄里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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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您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样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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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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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也将未来告知了超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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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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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您，我就想问这些。”蝙蝠帮首领声音有一丝不易察觉地颤抖，他很快注意到了这一点，用力攥紧拳头以稳定情绪，“那么我要说的是，站在我的立场上，我不希望超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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