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低着头不说话的戚寒洲,几秒后,将手掌按在他发间,轻轻地拍了一下,终于还是问出口:“你今天怎么了?”
戚寒洲脑袋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就放松下来,脑袋甚至有意无意地在他掌心蹭了蹭,接着仰起脸,那双眼睛便以一种极为沉重的压迫感朝着他望过来。
是还未退潮的海。
奚琢怔愣一下,收回手,下意识便道歉,“不好意思,突然摸了你的头。”
可他的手刚挪开,就很快被抓回来。戚寒洲用了些力,可真正将这只手握住的时候还是换成轻柔的力道,开口时声音还是冷冷的,但有股急切的味道:“不是,我不介意。”
奚琢两只手都被握住,只好就这样看着他,听见眼前人接着说:“怎么摸都行。”
用这么冷冰冰的语气说像是撒娇一样的话,实在是有极强的违和感,奚琢却没来由地觉得有种诡异的萌感。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他把一只手抽出来,像刚才一样摸了一下戚寒洲的头,忽然有点儿想念戚寒洲自己的、松软蓬松的头发。
戚寒洲很受用似的蹭蹭他,虽然没再说什么,但是眉眼却松动了,给人柔和下来的感觉。
奚琢看在眼里,心说这人好像真的挺好哄的,手没忍住又多摸了几下。
“我说,你什么时候把奚琢借给我。”
李昀山无奈的声线插进来,看见眼前这景象,嘴角抽了抽。
他当了十几年导演,这样的还是头一次见。
奚琢看着导演不忍直视的表情,后知后觉也觉得尴尬起来,收了手站起来,叫他,“导演。”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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