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他几乎是快乐得想要拥抱她了。心脏涨满的感觉奇异又美妙,仿佛被天堂鸟唱出的歌泡过,充满了要飞上天的飘飘然。
“接着……请您抬高手臂。”阿尔伯特压低声音,温柔得像要滴出水,意图以浓稠的柔情遮掩住那渐而漫出的兴奋。
女侯爵对细微处的变化总是异常敏感。
她这次迟疑了两秒才有动作,还差点扭头回来看到了他此刻脸上的表情。
但在这之前阿尔伯特就先动了,无声无息地骤然贴近、让二人间本就极近的距离缩短到负数。他伸出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又在她身前交汇,忽略掉那小小的尺子,他们就几乎是在亲密地拥抱了。
软而韧的条状物毫无缝隙地贴着骨与肉,陷进弧形饱满的胸乳勒出一道暧昧且明显的痕。软尺两端附和他的双手在她胸前紧密交合。
她刚想说什么,阿尔伯特便将双手从背后撤走了。她垂眸看见他指尖掐着软尺的刻度,绕到身后看不见的地方似乎是在确定刚刚测量得到的数据。
很快他又重复了这个像是要从背后拥抱她的动作,这次目标下移,软尺贴着腰窝绕一圈,若无其事停留在她肚脐上方几寸的位置汇聚。
他们亲密相拥仿佛一对热恋的情侣,可看似拥抱的动作之间却并未有骨贴着肉的接触,他与她隔了半分的距离,像一道壁垒,又仿若只是一层无实质的雾障。
阿尔伯特交迭的双肘已经差点把她锁进怀中。
男人的吐息清晰可闻,一吞一吐都沿袭着固定的频率,刻板得像用刻尺量过,如果不是自控力惊人,那就是真的心如止水、古井无波。
她禁不住思考莫里亚蒂的恶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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