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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鹿痛苦地低鸣,[平时都有小乌鸦停在我头上帮我挠痒痒,但这几天它不见了]
徐楹轻手轻脚地靠近:“让我看看好吗?”
她小心翼翼地抚上马鹿的鹿角。作为资深兽医,她很清楚:在生长期,鹿角表面会覆盖着布满血管和神经的绒毛组织,也就是珍贵的鹿茸。
这时候的鹿角异常敏感,需要经常蹭树来止痒。
但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她眉头舒展——这只马鹿的鹿角已经完全硬化,表面光滑冰凉,早已过了生长期。徐楹若有所思地收回手:“你的鹿角已经硬化了,按理说不会这么痒才对.”
想起来马鹿提到过的小乌鸦挠痒痒,徐楹记得这是一种寄生关系,乌鸦会落在马鹿头上,给马鹿啄头上的寄生虫,而在马鹿的换毛期,乌鸦也会在它们的头顶上会薅鹿毛收利息,用于鹿毛来筑巢。
马鹿强忍着瘙痒,顺从地抬起头,湿润的鼻翼因克制而微微颤动。
徐楹轻轻拨开鹿角根部的绒毛,敏锐地发现几处红肿的皮肤上附着着细小的黑色虫体。
“是蜱虫。”
她立即按下对讲机,“导演组,有突发情况,麻烦送兽用驱虫剂和镊子过来。”
陈溯默契地站到马鹿身侧,宽厚的手掌安抚地按在它脖颈处。
医疗箱很快送到,徐楹利落地戴上医用手套,动作轻柔却精准地用镊子夹住虫体。
“可能会有点疼,忍一忍。”她边说边以45度角匀速拔出蜱虫,随后喷洒消毒液。
马鹿只是轻轻抖了抖耳朵,琥珀色的眼睛好奇地追随着她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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