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是杀豹鹿中的王者,从来都是他游戏那些看似位于比他高一层食物链上的男人,所谓雌伏,也不过是故作引诱的必须罢了。至于他要杀掉哪一头豹子,又要舍弃哪一头豹子,自始至终都是他孙渡说了算。
可如今遇上谢傥,那种陌生的不可控与被肉食者冰冷的目光注视的颤栗,令他亢奋不已。
“所以,”谢傥说,他依旧是冷冷地看着孙渡,脸上的冰霜未见消减,“我想,我应该给你一个机会。”
“机会?”孙渡嘴角的弧度越发姣媚,“什么机会?——我可不敢擅自揣测这些有的没有的,免得到时候,是我自作多情,反而叫我伤心难过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全然不见会伤心难过的模样。从眉梢到唇角,他脸上没有一处不是诠释着风情万种这个词。他看着谢傥的眼中,也只有着蠢蠢欲动的兴味与明亮澄澈的爱欲。一副**的样子,怎么看都不想是会伤心一般。
谢傥淡淡看了他一眼并不作声,神情依旧是冷漠一片。他望着孙渡,仿佛已经把他眼底和心里骚动的爱欲看得一清二楚,而他却只是冷冷地看着,并不作为。
他低头拿起一边的红酒高杯,轻轻抿了一口红酒。
“你应当是知道的。”谢傥说。
他今日没再梳着一丝不苟的背头,时常被打理得整齐的头发被放了下来,拂过他的脸颊,弯过他的耳廓,显得他今日柔和了许多,也越发凸显了混血儿特有的深邃的五官。
他看着着实是不像三十五六岁的中年人,反而更好似一个气势惊人的年轻当权者。
孙渡也晓得见好就收的道理,不再深究细问,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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