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在脑海里想好了鼓励和安慰的话,没想到说出来时却还是变成了自己对零醛自顾自耍小脾气。我恨不得立刻钻到大巴车底下去。
“唔,真是的……”零醛扶住额头,眼底流露出复杂的神情。好像有点开心,好像有点无奈,好像有点疲惫。
“反正,零醛将来一定能成为很厉害的科学家。”我低着头小声说。
“嗨,你呀。”零醛突然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然后左手勾住我的手臂,右手继续写她的类等比数列求和。
再近一点,再近一点,我朝零醛那边靠过去,感觉呼吸都在发热。三个小时的车程已经够长了,但我希望这趟车永远不要有尽头。
到校门口,下车了。
“好重。”她把黑色的大书包背上肩,我听到一声轻轻的叹息。
考完生竞,一切又回归了平日。回归。一切都回归了——直到一天下课时经过自习教室,看到黑板上还留着那些糖类脂质的结构式,我突然眼睛一湿。不,管他呢,过去了。我拖着快要站不稳的脚步,一边流泪,一边一点一点地把那些分子擦得不留痕迹。
回来的第一个晚上我熬夜补完了之前欠下的作业,然后又开始准备数竞的选拔。
选拔时的运气出奇地好,二试的几何题有了思路,一试的题也大多能做,剩下来就是祈求计算千万别出错。费马保佑!欧拉保佑!
考完回家后,我在日历上又划去一天——好,那这学期的大考就还剩下期末考试了。期末考试后是分班,从这一届开始实行新高考自选科目,根据之前的选科问卷调查结果,学校会开设物化生、物化地、物生地和政史地班。我和零醛都打算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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