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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阳泽将陈教授那张卡片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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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你应该也察觉到了吧、‘出了事’,精神失常,把自己所有做过的坏事全都说了出来,像狗一样爬行。这又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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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连串问题抛了出来,没有给眼前的人任何喘息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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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叶寄书却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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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阳泽将卡片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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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了陈教授的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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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竟然,是神色局促、阴沉的舍友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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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着的是附属高中的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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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容看起比现在要小很多,眼神躲避着镜头,流露出胆怯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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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和你一个系的学生,但是,你从来没有在专业课上见过他。你大概,一直都没有见过他离开宿舍吧?即使是现在搬走,也没有辅导员的通知。你知道这对大学生来说是非常不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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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着,危阳泽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叶寄书,不错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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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张卡片,没有翻到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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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任何有联想能力的人,都会知道被隐藏在这之后、剩下的那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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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寄书低着头,盯着那张卡片,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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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预测,他会做出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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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在这个时候陷入了僵持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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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调还是开的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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