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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周成凉差点把他手捏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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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厮天天不运动,怎么浑身使不完牛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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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成凉大概也知道自己用力过猛,接下来十多分钟没再动,一言不发,只有骆医生跟他说话的时候言简意赅“嗯”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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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印估摸着是疼狠了,多说两句估计能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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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痂揭开后是新长出来的粉肉,还往外渗血,在旁边看着都疼,少爷这回真是遭老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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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这几天多上药,碘酒和医用酒精都行,不过可能会染色,酒精疼一点,你们自己看着办。”骆医生摘掉口罩, “我先走了,有需要你们来报我名儿就行,省得挂号多费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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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印乖巧点头: “好,谢谢落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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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骆医生走到门口又回头, “你知道你姐年底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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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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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一直没吭声的周成凉终于破防了, “她要回来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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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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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人有成年人的生活方式,我们是时候脱离家庭独立自主了。”周成凉坐在大g副驾驶说个不停, “鱼仔,我们过年去外地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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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小受的教育来自父母,父母开明开放,他们成长过程中没吃过封建保守的苦,只有一件事,连他们爸妈也没法拯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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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过年的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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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家族谱关系混乱,三舅四叔七姑八姨遍地跑,祖辈的俩镇宅长辈非要过节一起吃饭祭祖,每次春节,他们家都会上演好大一出豪门大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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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赵家是另一种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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