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码头一起做工的捻匠却来找他,说黑旗队来闹事的人太多,要他一块过去帮忙。他穿上衣服就跟着去了,这才打斗时死在了现场……”
他说着看向李金鳌,眼神更愧疚了。
“李金鳌,我真的不是成心想害你,可谁能想到他毒发时,竟从船上跌下来,正好撞在你的拳头上?事后我听说你被抓了,就去找过白老镇长,向他坦白这些想要认罪,可他不准,他深知孙友德这些年是怎么摧残我的,如今他终于死了,老镇长不忍心我再去为他服刑受罪,何况那时上边也急于结案平息事端,都不想再节外生枝了,你这才成了我的替罪羊……”
宋寡妇已不敢再看李金鳌的眼睛,她满脸的愧疚表情。
哪知道听她说完这些,李金鳌却并没表现出她预想中的愤怒。
他平静一笑,强忍着剧烈的腿痛说道:“你说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知道,孙友德从船上跳下来时确实还活着,也确实是我一拳头打断了他的脖子,男人不能逃避责任,我更不会把什么事都推到个弱女子的头上……”
宋寡妇一愣,又哽咽说:“你,你难道不怪我?如果不是我,也许孙友德不会死,你现在仍还是黑旗队高高在上的二当家……”
“那我就彻底回不了头了。”李金鳌的脸上,仍带着暖暖笑意,他摇了摇头,苦笑道:“所以相比于恨,我觉得我更该感谢你,如果没有三年前那件事,就没有我李金鳌的新生……”
听到这话,宋寡妇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崩溃地号啕大哭了起来。
这一刻,她终于把藏在心里三年的委屈和愧疚,一股脑全都倾泻了出来。
两人说话的功夫,三先生先帮李金鳌把双腿止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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