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屈指可数,更别提有什么接触,唯一离得近的也就是安逢给他戴上毡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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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帽子本来不是给他的,是给袁若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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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逢今日还跟江晟出去吃了饭,换作三年前,他怎可能跟江晟出门玩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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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甚至还开口留下宫里来的三个人,他是不知道宫里来的人是何种性质吗?是真想另外找人陪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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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母和安姑母也就不谈了,她们是安逢至亲血缘,可是兰漫,还有府里上上下下,侍卫小厮都能得他几个真心笑,只对自己勉强,别以为他看不出来,他以前可是看过太多安逢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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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的,激动的,羞涩的,甚至难堪的,痛苦的,云淡风轻的,毫不在意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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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没有现在这种笑,一看见他就不自觉地埋下头,眼里是喜的,但面容是苦的,仿佛想见又不想见,为何如今的安逢对所有人都似从前,除了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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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缓缓从床侧走到床前,看着安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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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从前未曾如此生疏。究竟为何?是因为自己骗了他,还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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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人开窍得这么早,他就不该撒什么喜欢女子的慌,就算安逢真知道了坠湖事实,依着十六岁的心智,说不定反而还会对自己愧疚,这对他来说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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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比现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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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想到这里,眼底情绪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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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后还要去边疆,不知何时才会回来,等他归京,安逢会不会连话都不怎么同他说,以后都要变得疏远了?或许还会找到另一个喜欢的人,而他会以兄长身份出现在安逢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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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逢可能这辈子都不知道他热烈痴缠过这个义兄,说不定知道了,还会说一句忘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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