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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逢谨慎问道:“义兄,是不是当年我被那个陈一示掳走,你们来救我时所受的伤?我看是袁大哥的伤最为严重,还有多少人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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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想到了安逢或许会猜到陈一示的事,但没想到安逢会直接来问他,心都被捏紧了一下,他当年的确受了些伤,不过不算重,还比不上安逢被折磨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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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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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瞬间,凌初想过无数,最后还是似是而非道:“行伍之人负伤是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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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逢手上拿着断了线的佩环,他看着凌初,目光如碧绿湖水一般澄澈清明,又有着些许怔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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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他都忘了,义兄可是一开始就骗他说买脂粉送女子,就是为了让他不再好龙阳,这样“为他着想”,又怎会让他知道这些不该想起的记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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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知道凌初是为他好,安逢还是有些心闷,义兄真真是变了许多,要是以前,他什么都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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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伍之人负伤是常事,这算是回答了他的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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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逢笑道:“也是,是我瞎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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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伸手:“将玉佩给我吧,我叫人重新穿绳制个样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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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逢握紧玉佩,揣腰收好,道:“不必了,就是块玉而已,义兄不必在意。”安逢转开话,“哎!对了,今日江晟笔考来着,也不知他会考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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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手收了回来,“笔考简单,他会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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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逢朝前走去:“我记得他是对边疆无多大兴趣的,留在上京中当一份差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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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看着安逢背影,觉得哪里不对,却又抓不住那丝缕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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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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