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袁若全虽然看着憨傻,但待事严谨,他又问:“段兄手上可是有他想要的东西?你又受了怎样的伤?他就这样将你迷晕,然后什么事也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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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禀知醒来时浑身软绵,赤身裸体,只有小腹和那处有几道几不可见的鞋印,显然是出于玩弄戏谑之意而为,段禀知皱眉,一脸嫌恶:“我想不出有何东西,除了那道箭伤,也未有其他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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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叫来医者察看有无异样,”凌初道:“瞧成端云行事颇为乖张,说不定事有蹊跷……此事暂且放下,邕州的事查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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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禀知递上一案卷:“消息属实,还要再走上一趟大理寺过了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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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接过案卷翻看,“那成端云在安王府中仍无任何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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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是问袁若全的,袁若全摇头:“无,属下也不敢派人进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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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这几日的急批案卷简报一起,亲自送到安王府上去,顺便打探成端云是否仍在府中,若是在大门就被人拦下,也不必硬进,交给人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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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若全领命,拿着案卷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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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禀知仍留在房内,他静静站了一会儿,见凌初无言,便方要告退,凌初却忽而问:“我倒是有一问,你的手为何不泡药水?”\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