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节

;萧翰垂首，额角发汗，看着帝王金靴和衣角从他眼前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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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成端云死不死，如今也不重要了，有些人命硬，杀三回四回都杀不死，还好好活着，被人看得越来越紧……”萧旸微微一笑，停住脚步，唤萧翰，“似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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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翰道：“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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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旸声音沉沉：“成端云可对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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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翰知道萧旸下令急切，必是有听不得的秘辛，于是忙道：“我未听得他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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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旸也不知信没信：“这样啊……”他话语一转，又说起另外的事来，“朕总是在想，若是当年父皇选中的是你，甚至仍旧是萧阙，不是我，如今会是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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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令萧翰腰背发麻，头顶生汗：“臣……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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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旸走到萧翰身旁：“毕竟你相貌肖似先太子，不然父皇也不会给你赐“似安”二字，又封了你安王之号，当年这么多未及束发之龄的萧姓族孙进宫，却只有你最得父皇注意，几乎是众望所归。”萧旸轻轻拍了拍萧翰的肩，仿佛只是为他掸去灰尘，此举亲近，却让萧翰骤然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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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竟喜欢上了贺女官，还闹得满城皆知，惹得屈君遥他们不喜，朕当年看在眼里，”萧旸呵了一声，“都不知是何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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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翰道：“臣是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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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旸沉默片刻，道：“真心与否，人都已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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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翰犹豫问：“臣听闻，贺女官并非病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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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闻双亲已故，大病一场，此后缠绵病榻，怎不是病故？”萧旸看他，“你从何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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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翰摇头：“其实只是臣心中有疑，她突然病故，臣未见最后一面，心中难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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