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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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若全更疑惑了：“这样不好？副使不是一向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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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我只是赞叹一下，”戚允慈沉默片刻，问：“袁军领可知副使有心仪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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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问倒了袁若全，据他所知，身边有个对凌初有男女之意的并不是个女人，他挠头：“没有吧，副使身边一个姑娘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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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允慈看了袁若全一眼：“我们守卫军中，不就有姑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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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若全知道他那话忽视了守卫军中所有的女人，更得罪了戚允慈，他理屈词穷，讪讪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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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后，大理寺对于万场一事有了结果，凌初看过案卷之后，眉间微动，他唤来戚允慈，问：“这判罚你觉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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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场在戚允慈管辖范围内，这案卷是她看过之后再呈给凌初的，后印有一个独属于她的“戚”字印章，代表她对判罚无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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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再来问一回，戚允慈也依旧道：“禀副使，属下觉得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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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道：“其他判罚本使无异议，可那栽赃青风球军的人是被一刀刺死，竟只判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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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允慈道：“据行凶者所言，万场当时混乱，推搡争吵中，他见春末蹴鞠被此人搅局，一时愤怒冲动，扇了他几掌，此人矮小，不敌他手，便欲夺过他腰间匕首，他察觉到，反夺后惊慌着一刀下去就没了命，属下觉着有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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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问：“可有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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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允慈道：“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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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将案卷甩至桌案，道：“大理寺审问过多少穷凶极恶的犯人，就没看出这行凶者为减罚而找托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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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允慈垂眸：“此人交待罪行之后，惊惧之下，昨夜撞墙自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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