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哑声道:“我不会离京的,义母任打任骂,我都不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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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逢喉结滚动,“义兄留意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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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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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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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没说话,只是默默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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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逢眼尾洇着粉红,但面容却是冷静的,他没有理会凌初剖白真心的的那句话,只是认真看着面前的人,忽然,他神色蕴起淡淡的笑,“我们直说吧,兄长已经看出我记起来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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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心中一跳,他早就有所猜测,更在人说边疆规矩的时候已心中确定,可没料到安逢会忽然戳破那层心知肚明的纸,“是……那你可还记得我们这段时日的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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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