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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日日带人驱马巡防,总不禁往上京的方向遥望,目视远方,仿佛这样就能看见他日思夜想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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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京时,他从未觉得那些日子有多珍贵,如今与人相隔千里,昔日再甜蜜的时日都似刀割着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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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终日愁眉难展,痛苦焦心,眉间已有浅浅纹路,因为他来边塞已有一个多月,却未能收到一封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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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他也依旧两日便寄一封,不敢怠慢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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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知道写的那些信,人到底是看了不以为意,还是看都不想看,便扔在一旁了。可没有回信也不算拒绝,安逢最是心软,兴许多写个几十回,人就消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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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阳夜,烛光晃晃悠悠,凌初在灯火下写完最后一笔,凌年忽然在帐外唤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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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出来,问:“可是有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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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年摇头:“上马与我走上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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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料想凌年有话要讲,此处有狼,他带上一杆长枪,挎上腰刀才随凌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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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走到无人僻静之处,并辔而行,“你来之后,我叫你巡防,这几日可有何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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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道:“越远的地方,就越难管,此处离上京上千里,四夷畏威,当年义母在此,军威极盛,如今……”凌初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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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又是蠢蠢欲动,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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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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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年道:“我一直在想自己比起义母,到底差在何处?为何就震慑不了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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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沉默,他有时也会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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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年道:“义母好似有一种令人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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