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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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府,顾忠一早带人打扫书阁,就发现了那盏露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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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茶讲究时辰,过了时辰,自然不能再饮,但顾忠依旧将茶端到了顾凌洲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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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凌洲默然看了片刻,问:“他昨夜依旧待在藏书阁看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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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约莫又是看了一夜,那些药方,都是这孩子彻夜翻阅医书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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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凌洲披衣而起,在窗前站了片刻,叹道:“去把他叫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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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忠一喜,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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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顾忠去而复返,手中捧着一个长匣,面有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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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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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凌洲转头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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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忠将长匣放到书案上,道:“管事说公子天亮前就回去了,只留下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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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凌洲到书案后坐了,打开长匣,亦是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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匣中放着一沓宣纸,一柄玉尺,和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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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张宣纸上都工整写满字,顾凌洲看了看,是针对那本他正在编撰的书册补充的各种详细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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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凌洲接着取出信,展开,只见上面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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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师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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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幼失怙恃,未承庭训,性若野草,桀骜难驯,承蒙恩师不弃,收入门下,赠予玉尺,传道授业,教以君子之道。世上能称亲人者,唯恩师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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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本应感激涕零,恭侍恩师左右,敬同于父,永志师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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