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节

见首辅如此镇定，也跟着镇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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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就算这封供状真出自文尚之手，文尚一个死人，死无对证，他的证词，岂可采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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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瑾瑜只说了一句：“谁说姚良玉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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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悯神色终于微微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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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瑾瑜：“我母亲身怀武艺，你们知道，要悄无声息杀她不易，必须有同样武艺高强者，一击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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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选择了武将出身，曾经领兵打仗的姚良玉来当这个‘执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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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证事成，姚良玉用匕首在我母亲身上整整捅了十刀，刀刀皆是要害。而你首辅大人，便坐于高处，冷眼看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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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语调终于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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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个亲手杀害了我母亲的凶手，我怎么会让他轻易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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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人群再度因这惊人可怖的信息而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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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凌洲亦握着一封血书，以异常凝重复杂神色打量着决然而立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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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间隙，明棠已经提了一个人越众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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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身道袍，做道士装扮，骨骼瘦削，竟是本该已经坠崖而死的姚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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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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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珍伸手扶住卫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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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悯摇头，道无事，然眼前依旧止不住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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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棠直接将姚良玉踢跪在地，而后将刀横在姚良玉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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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将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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