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节

海寇，从无败绩，连先帝都称道不已。他统兵时间，甚至可与你父亲定渊王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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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算能赢他，恐怕也要付出惨重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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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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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不想看到我们两败俱伤，是么？因为上一世，顾凌洲便是殉城而亡。你既怕我败，也怕他出事，他毕竟曾是你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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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琅接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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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上，的确再没有第二个人，如此了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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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瑾瑜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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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确有此担心，但这并不是唯一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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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主动脱离顾氏门下，便早已做好了师徒反目的准备。真到了阵前，他亦不会对我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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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觉得，我们只有这一次机会，东城门虽看起来是最易攻破的地方，但未必是最佳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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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琅露出赞赏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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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实话告诉你也无妨，我的确有一个大胆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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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琅简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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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徐徐吹过，和空气中一触即发的硝烟气息形成鲜明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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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瑾瑜认真道：“既如此，便让我助你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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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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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乱风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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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稀疏月光惨淡漏下，撒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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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本应是躺在被窝里熟睡的时辰，街道上兵马穿梭，马蹄如雷，城门楼上更是吹响了许多年没有响起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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