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游轮,参加傅先生与梁小姐的求婚礼,傅先生对此有印象吗?”
傅寒燚一时无语,表情森冷叵测。
梁心薇假装受吓,把傅寒燚紧紧搂住:“天啊,怎么会这么破?”
我的心,亦猛的一疼。
喜服只剩半截,且已碎成丝缕。
上面百年好合的图案已不成形,美好的喻意,被歹徒的刀刃一刀一刀的割碎。
鲜血凝固在衣上,把喜庆的大红染成了阴森森的暗红色。
这件喜服,是出事那天,我用给傅寒燚买天价进口药后的余钱买的。
九十九块。
我图数字吉利,便买了它,想穿着它与傅寒燚一生一世,结果却是我此生最大的讽刺。
哪来的长长久久,不过是一场富家子弟,对穷姑娘真心的蹂躏。
盯了一会儿,傅寒燚才低沉沉出声:“这能说明什么?”
警员分析:“喜服被利刃割碎,应该是歹徒的凶器……”
“一定是歹徒的吗?”傅寒燚冷冷的截断警员的话。
警员微微一怔,似没料到傅寒燚的反问。
我的心亦颤。
傅寒燚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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