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好一招锁喉,柳垂差点被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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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天,鹤梦楼灯火辉煌,杯觥交错。一如往常的热闹后头,二楼挂着“芙蕖”花牌的房间却静得怪异。
云絮跪在美人榻前,浑身都被冷汗浸湿了,前不久才送出去的香袋跌在她膝前,被预兆不祥的血泥弄脏了。
“肩上这一刀砍得重,得好好养养。”莫莺坐在榻边,细致利落地替京纾包好伤口,“从药箱里的白瓶里取一颗药喂给你主子,他现在虚得很。”
站在榻侧的近卫立马拿药倒水,端回榻前,伺候京纾吃了药。
“‘美人哭’竟然现世了,你真是福大命大……不对,应该说能撑过‘美人双煞’,你真是命硬。”莫莺盯着京纾的手腕,那上头的胭脂血线已经没了。良久,他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长气,“但不论如何,也算因祸得福了。”
比起他,京纾这个中毒的人倒显得波澜不惊了,只用“嗯”作为回答。
莫莺是京纾府中常客,京纾中毒八年,他就操心了八年。这八年来,京纾受尽折磨、人不如鬼,而他遍览群书,游走各地,潜精研思却只磨出抑制毒性的方子,让京纾生不如死地拖到今日,可谁能想到毒却这么毫无预兆地解了……天上是掉了馅饼,吃起来却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莫莺到不了肃王殿下那境界,他喜出望外,也狐疑不解:研制出“美人双煞”的鬼老头已死,谁能拿出“美人哭”?这人到底是想救人,还是想杀人?
思忖间,他看向云絮,“半个时辰了,姑娘想起这香袋的主人了吗?”
“是奴家的。”云絮仍盯着那香袋,竭力镇定,“不过前日陪客人游湖时掉了,路上人多,奴家也不知被谁捡了去。”她磕头,“贵人明鉴,奴家绝无害人之心。”
“姑娘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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