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篱山忍无可忍地“噗”了一声,抬手使劲揉了两下耳朵,想把这些脏东西揉出来似的。
“为何做出这副样子?”京纾被打断后也不再继续,转而说,“这本子写的不对?”
“当然不对!”徐篱山痛心疾首,“卑职要强烈批评这种拉郎行为!”
京纾说:“何谓拉郎?”
“把两个没什么感情交集的人配成一对,大致就这意思。”徐篱山伸手指一下那话本,“就是这话本里写的那样!”
“哦,”京纾说,“可我听说你赠了郁玦一罐香,这是要跟他有来有往的意思?”
徐篱山纠正,“是卖,卑职收了钱的,此事卑职也同您说过。”
“是么。”京纾问,“郁玦用的什么香?”
徐篱山说:“詹糖香。”
京纾又问:“我用的什么香?”
这啥意思啊,徐篱山一脑袋问号,谨慎地答:“蓬莱香?”
“听你的语气并不笃定,过来。”京纾让徐篱山走到自己身边,搭在椅子扶手上的那只左手抬了起来,“认清楚,再答。”
徐篱山一愣,随即弯下腰,鼻尖隔着一层薄纱似的距离、顺着他的手背蹭到袖口,而后轻声答:“回殿下,是蓬莱香。”
京纾手腕一转就拢住徐篱山的后颈,稍一使力,徐篱山被按得往前倾身,一只手撑住扶手,一只手按住了椅背,惊慌地看着他。四目相对,京纾轻声说:“你知道他为何问你买香么?”
离得太近了,徐篱山屏气,过了几息才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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