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个毫无经验的毛头小子,很怕喜欢的人会抗拒也怕错失难得的机会,所以动作又快又猛,亲出很响的一声。
京纾被亲得倒退一步,鼻尖都被撞疼了,脸上的面具毫无预兆地裂开了缝隙。他看着徐篱山,像是看见什么令人惊怖的怪物。
这次徐篱山没逃,豁出去似的在原地等死,但京纾没有杀他,只是把他从书桌上拽下来摔到一边的地毯上。
“滚。”
这个字像是咬牙切齿挤出来的,徐篱山明目张胆地笑起来,随后从地上站起来,拍拍摔疼的屁股再拍拍手,说:“殿下,这可是我的初吻。”
京纾没说话,走过去握住徐篱山的后颈,把人丢出了书房。
“哎呀!”徐篱山踉跄着站稳,再转身只听见“嘭”的一声,书房的门重重地关上了,风扇了他一脸。
辛年站在门前,咬牙瞪眼,连刀都拔出来了,誓死守护殿下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