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殿下不允,那我自然不用再去求旁人,白搭。柳垂坏了规矩,是自己找死,但殿下想杀他,大可以无声无息地一早就动手,我知道,您是想诛我的心,但我自作自受,认了。殿下说我身有软肋,此话不假,殿下觉得杀了柳垂可以让我无依无靠,锥心刺骨,这也是真,我无力反抗殿下,也一并认了。”
徐篱山走了,京纾没有阻拦,只是在几息后,他听见一声重响。
辛年走进来禀报,“主子,徐六公子晕过去了。”
京纾抬眼,“谁打他了?”
“冤枉,他刚出门一步就晕了。”辛年稍顿,“许是急昏了头。”
“啪嗒。”京纾把棋子扔进钵中,“唤莫莺。”
第35章 表叔
“是情绪激动引起的晕厥。”莫莺收了针灸袋,走到圆桌边落座,一边写方子一边说,“除此之外,他郁结在心,积虑过重,今日是一并爆发了。来,按方抓药,一日两碗给他灌下去。”
门外的近卫闻言进屋拿了方子,转身退了出去。
“不过我只治得了身病,至于心病嘛,”莫莺转身看向窗前的京纾,戏谑道,“京大夫,您能替他治。”
京纾说:“你可以滚了。”
“用完就丢,好生无情啊。”莫莺叹了口气,起身走到京纾身边,“你既舍不得杀他,何必这么欺负人家?”
京纾觉得这人不可理喻,“我以为对他,我已经很仁慈了。”
“这话倒是不假。不过嘛,再这么下去,他非得把自己愁疯了傻了不可,那你还不如现在就了结了他,给他个痛快。”莫莺说。
“疯了傻了也不错,”京纾思索着说,“至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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