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纾没有说话,迈步进门,徐篱山看着他的背影,却是还没来得及挪步就被突然现身的暗卫“羁押”了进去,旋即府门又关上了。徐篱山的逃跑以失败告终,控诉被无情驳回,人被押进了院子。
京纾回到主院,进了寝屋,辛年替他脱了斗篷和外袍,叫人送了盥洗盆进来。待京纾洗漱完毕,鹊一现身禀报,“主子,今夜逮到耳目十七双。”
京纾说:“全杀。”
“陛下的影卫先一步动手了。”鹊一说,“陛下说今儿是喜庆日子,让主子不要沾血,就当是积福了。”
京纾轻嗤了一声,却没说什么,鹊一见状退了出去。
辛年替京纾脱冠梳发,而后说:“主子在外头一夜,今日好好休息吧。”
“这段日子宫内外有各种祭祀典礼,你安排人多注意着陛下那边。”京纾稍顿,“徐篱山……他想出去就出去,但夜里必须回来,文定侯若要找儿子,让他上五皇子府去找。还有,让人看着徐篱山那张好吃好喝的嘴,别碰不该碰的。”
辛年应声,等京纾盖被躺下,便放下床帐,轻步退了出去。
*
正月十六,徐篱山喝完最后一碗药,终于“刑满释放”。
“这些时日多谢莫先生替我诊脉开药。”徐篱山起身拱手,“麻烦先生了。”
莫莺拍拍他的手,“不必客气,我是收了诊金的。”
徐篱山放下手,好奇道:“听闻先生治病收钱很是随性,有的病人你千金也不救,有的病人你又分毫不取,不知道先生此次为我诊病收了多少?”
“有人家财万贯却作恶多端,得了寻常大夫治不好的病,只能求到我这里来,我不救他便是杀他,算为民除害,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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