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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篱山笑一笑,说:“你啊。”
这男子虽说面容再普通不过,但那一双眼却是美极,管事被看得心花怒放,娇声道:“爷说笑了,奴家老了,不接客。”
“无事。我们初来此地,你陪我们喝一杯,讲讲风土人情,如何?”徐篱山说。
“那几位爷这边请。”管事转身引路,将几人带到一间空房,不一会儿,堂倌端来点心瓜果和酒水,又退了出去。
管事坐在软垫上,手里的团扇轻轻摇着,说:“这是楼中的桃花酒,几位爷尝尝。”
“我想喝点别的,”徐篱山说,“比如‘八二年的拉菲’。”
管事摇扇的手一顿,“您是?”
“我找你们家七爷,”徐篱山给自己倒了杯酒,抬手敬她,“请他麻溜地过来。”
魏七爷绝不是好请的人物,可管事的一听这话,立马起身出去了。
房门关上,柳垂用银针试过酒水,确认没毒,徐篱山这才喝了一口,说:“还是以前他寄给咱们那桃花酒的老味道……对了。”
他看向坐着也要抱臂耍帅的鹊十二,“你给殿下递消息了没?”
鹊十二说:“公子出城当日在下便已传信给主子。”
“我确实无官无职,无权插手,但我这次来也不是为着查办谁,我就是来找我表哥的。”徐篱山试探道,“殿下应该不会怪罪的哦?”
“不知,”鹊十二稍顿,“但在下以为公子无所畏惧。”
徐篱山闻言笑笑,突然有点好奇了,“诶,你们是不是都很看不惯我啊?”
鹊十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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