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此前侯府的李姨娘曾入宫与贤妃叙话。”
徐篱山嗤笑:“贼喊捉贼,回去我就弄死这娘俩。好了,那俩是贤妃的人,你们俩呢,你们真是贤妃的人吗,或者说,”他目光鼓励,“你们还有没有别的主子?”
神秘人嘴唇嗫嚅,“我……”
“二殿下失踪与你们有关?”
神秘人说:“无关!二殿下失踪当真不是贤妃下达的命令!”
徐篱山眯眼,“你看似直接明了地否认,实则却仍对我上一个问题避而不答,必定有鬼。你到底是谁的人?”
“太后。”京纾突然开口,在徐篱山看过来时又说,“掀开他的帷帽。”
辛年刀尖一挑,帷帽碎成几片,露出里头那张年轻白皙的脸来。徐篱山低头看他,“长得还挺清秀的嘛,唇周这般光滑,好像没什么长过胡子的痕迹啊,你是内宦?”
这人避开他的目光,没有作声。
徐篱山便转头问京纾,“殿下,您是怎么知道的?”
京纾看了眼辛年,辛年便说:“当日杨峋说对他传话者疑似是宫中内宦,我们那会儿开始就盯死了太后寝宫,把她宫里的宫人都查了个遍,期间某个夜里发现有人偷摸去了太后宫中,等人出来后我们便派人跟踪,发现此人是贤妃宫中一名叫陈思的小内侍,正是此人。”
“你是太后的人,”徐篱山看向敏福,“那他呢?”
“他不是!”陈思抢先说,“他当真是奉贤妃的命令,与太后没有牵扯!”
徐篱山饶有兴味,“你们既不是同路人,你还这般在乎他?”
陈思沉默片刻,说:“我虽然是太后的人,这些年确实也待在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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