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亲我的,”京纾说,“我也可以亲你。”
“我是亲你,你是要把我吃了,根本不一样!”徐篱山想要擦嘴,抬起袖子又不知怎么放了下去,那点糖全化了,他感觉嘴里满了,被梅子糖味儿塞满了!
京纾不解,“都是亲,哪里不一样?”
“我没舔你舌/头,更没咬你!”徐篱山胡乱地摆手,“就是不一样!”
京纾看了他片刻,突然说:“你的脸好红。”
“啊?”
“越来越红了。”
“什么啊!”徐篱山怒道,“你不仅有病还眼瞎,治不了了!”
“我有病,但没瞎。”京纾认真地询问,“你不是花丛浪子吗?这也会脸红?你以前和别人亲的时候也会脸红地说胡话?”
徐篱山根本没和谁亲过嘴巴,仅有的一次经验也只是穿书前、读初中的时候和当时的女朋友亲了下脸,而且他们当天放学就因为争执“咸豆花好吃还是甜豆花好吃”这个经典议题分手了——徐篱山是两种都能接受,但女孩子是坚定的甜豆花流派并且还是偏激毒唯,平等地贬低每一个咸豆花党,并且一定要徐篱山转投甜豆花派,徐篱山对此表示不尊重也不理解,甚至懒得随便说点甜言蜜语来哄骗过去,于是两人在校门口的豆花摊前、在老板的见证下不欢而散,结束了为期一天的日抛恋爱关系。
但他不会承认!
此时面对京纾这般简单直白的询问,徐篱山更是招架不住,“你是被谁上身了吗?你ooc了!”
“因为你从没有将我的警告放在心上。”京纾说,“我不是正人君子,也不是柳下惠。”
“嗯。”徐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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