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篱山闻言将手放了下去,“噢”了一声,没过两息他又猛地重新捂住,惊恐道:“所以你会掐我?”
“我的回答和你的猜测之间并不存在必然联系。”京纾说话间捏了下徐篱山的小腿,“裤子解下来。”
“不、不用了。”徐篱山垂着脑袋说,“不痛了。”
他看起来像是真的怯了,却和方才“柳青儿”的怯截然不同,看不见故意勾/人的眼波流转,只有抿紧的嘴巴,显得笨拙。京纾嘴唇翕动,想说什么,下一瞬脑子短路,竟然又忘了,于是伸手不轻不重地摁了下徐篱山的额头,“哭了?”
徐篱山立马抬起脸,“放屁!我有那么菜吗?”
见他当真没哭,京纾便没再说什么了。
两人坐了一会儿,徐篱山突然“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在跟谁较劲。京纾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又听他哼了一声,比上一声听着更重了些,于是京纾确认了,“在心里偷偷骂我?”
“没呢。”徐篱山指着自己的脸,表示自己是光明正大地用脸骂人。
此时旁边突然响起一阵呕吐声,只见那仇锋满脸涨红,竟然吐出了一口血来。
徐篱山啧啧,“这药力太猛了,赶紧喂他一颗解药,别给药死了。”
京纾掀开床帐下地,漠然道:“他本来就会死。”
“我知道他论罪当诛,我也知道殿下有先斩后奏、就地处决的权利,但是留着他也许对查清陈恩明受贿的一案有用呢?”徐篱山说。
“陈恩明与仇锋没有金钱交易,那日他见的土匪也不是仇锋。”京纾一边整理袖摆一边抬眼看向徐篱山,“你当真以为这段时间我在邕州就只是到处找你丢了的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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