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身体劳累,明日还要和曲港去玩,因此在徐篱山第十八次完成“闭眼——酝酿睡意——突然傻笑——酝酿失败——睁眼”这一套失眠大动作后,他灵光一闪,决定要采取行动——既然睡不着,那就被迫睡着好了!
徐篱山一边夸自己机智,一边起床走到窗边,轻轻推开一扇窗,朝外头唤了声:“有人吗?”
鹊一鬼似的飘出来,“公子有何吩咐?”
“你有那种吃了就能睡过去的药吗?要不伤身、不坏脑子的。”徐篱山要求还挺多,“我明天要出去玩,所以一睡不起的那种也不行。”
鹊一从袖袋里掏出一只小药包递给他,说:“服下能晕睡三个时辰。”
“感谢。”徐篱山接过药包,关了窗,就着桌上的冷水将药吞了,满心期待地钻进了被窝。
鹊一在窗前站着,隔壁突然传来一声轻响,他便走过去,到门前问:“主子?”
京纾披着外袍开了门,朝隔壁瞥了一眼,“何事?”
“公子睡不着,问属下要了点药。”鹊一见他满身凉气,关心道,“主子可要泡浴汤暖暖身子?”
“那我这冷水澡白泡了。”京纾蹙眉,“怎么会睡不着?他神色不好?”
“公子没有生病,只是睡不着。”鹊一稍顿,暗示道,“主子不也没睡着么?”
京纾受了点拨,明白过来,“你是说,他想我想得睡不着?”
主子要明知故问,鹊一也乐意哄他开心,说:“属下见公子脸色白里透红,眉眼含春,定然是极想主子的。”
“我就在旁边,有什么好想的。”京纾说罢叹了口气,一副无奈屈就的模样,“罢了,我去瞧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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