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郁玦刚要伸手拦人,就见徐篱山张开嘴、露出嗓子眼儿,扯着嗓子喊一声“二——殿——下”,然后转头就跑了。郁玦被这一嗓子冲击得耳膜震震,愣在原地回了会儿神,猛地转身踹翻了路边的盆栽。
“他娘的。”他目光阴沉,“哪个找死的东西坑我。”
*
徐篱山快步出了园子,上了马车。
柳垂跳上车,勒转马头,不太明白,“你搞这一出是为了什么?”
“其一,我怪罪郁玦比郁玦找我的茬好;其二,以后我有理由避着他了,免得公主殿下吃醋;其三嘛,”徐篱山推开一点窗透风,“你说,郁玦会反过来怀疑谁?”
柳垂说:“不太好猜。”
“他根本怀疑不到贤妃头上,但是在兰京,明面上与我结仇的又有几个呢?”
“徐如柏,李氏,”柳垂挑眉,“你是冲着徐松均。”
“徐如柏是徐松均的狗腿子,李氏更是一心想着儿子。”徐篱山摩挲着腕上的十八子手串,笑道,“这一点,兰京人人皆知。”
柳垂说:“可徐松均与郁玦有私交,你不是还怀疑他是三皇子一派么?”
“是有私交,但绝对不会是朋友关系,郁玦眼高于顶,看不上他。”徐篱山叹气,“我也没真想让郁世子替我做什么,可是当主子的哪容得下手底下的人擅自动自己的东西啊,玩意儿也不行,因此只要郁玦有丁点不高兴,徐松均以后都不会太顺遂。”
“本就是李氏撺掇贤妃要杀你,一报还一报罢了。”柳垂说,“不过何必如此麻烦?”
“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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