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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胆子上的铁剥下来可以盖房子。”徐篱山仰头亲了下他的下巴,“我什么都不怕。”
京纾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转身走了。
徐篱山走到门口看他熟练地翻出院墙,噗嗤笑了一声,又渐渐地没了笑意。
“他有事瞒着我。”
门前的茶杯碎片已经收拾了,柳垂从房顶跳下来,说:“只是不想让你担心。”
“我当初不该喂他吃‘美人哭’的,”徐篱山语气低落。
“只有‘美人哭’能解‘美人笑’的毒性,”柳垂语气平静,“你不喂他吃,他如今就该神智失常了。”
“可他那会儿有伤啊,若是换个时机,等他把伤养好,再服用些补药,至少能少受点罪吧。”
“彼时你想杀他,自然不会考虑这许多,更不会料到今日你们会变成这般模样。”柳垂说,“莫要自寻烦恼,若被肃王察觉,反而不美。”
再忧心也于事无补,徐篱山呼了口气,说:“等问过莫莺再说吧。”
*
马车停在文定侯府的后门外不远处,京纾缓步走了过去,伸手搭上辛年递过来的胳膊,上了马车。
“主子。”鹊十一紧接着出现在马车外,被京纾叫上马车。
京纾轻声说:“他主意大,忽悠人很有一套,你要稳妥行事。”
鹊十一心说属下已经被忽悠过了啊,闻言道:“属下竭力护公子周全。”
“他的安危第一,”京纾倦怠地垂了下眼皮,过了一瞬才继续说,“若他打太后的鬼主意,你速速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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