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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徐篱山语气平静,“看来我是赶不上了。”
“我是为你好,真的。”面具人双手交叠在面前,纠结地握了握,“我怕你亲眼目睹二皇子暴毙的惨状,会做噩梦,毕竟那会儿你只是死了条狗,就好长一段时间都茶饭不思,常常呕吐,生生瘦了一大圈,我真的很心疼。你乖乖的,不要去二皇子府,好吗?”
“好,我不去了。”徐篱山微微向前倾身,轻慢地上下打量他一眼,“月色正好,我赏你吃杯酒,你肯不肯?”
面具人不禁向前一步,说:“万分欣然。”
徐篱山勒转马头,让马屁股对他晃了下尾巴,嗤道:“那就跟紧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