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你当年到底是怎么中毒的——”
他话音未落,被猛地握住脖子摁上房门,霎时仰头喘气。
在这一瞬间,徐篱山突然记起来了,他面前的人不只是会在夜里睡觉前安静认真地听他碎碎念、然后和他亲吻哄他睡觉的京纾,还是肃王殿下。这四个字代表了京纾的地位、权力和他们之间无法填补的悬殊差距,京纾可以纵容他,也可以对他说关就关、说杀就杀,收放自如,完全随心。而他其实和鸟没有任何区别,主人高兴的时候可以放他翱翔苍穹,不高兴了也能随时将它关入笼中。
辛年听见动静,在外头跪地求道:“主子,公子只是一时置气——”
“辛年懂我!喂……虽然你在床上掐我脖子,我会很兴奋,但这种情况下你这么掐我,”徐篱山蹙眉,“我好难过的。”
京纾与他鼻尖相抵,轻声说:“若让陛下知道你的用心,不论他会不会如你的意,他都不会饶你。留青,你乖一点。”
“我还有你啊。你会让陛下杀我吗?你肯保我吗?”京纾没有说话,徐篱山便笑起来,以一种他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刺耳语气,“哎呀,我在说什么呢,你连自己都肯舍弃,怎会为了我与陛下作对呢?”
“我——”
“我吓唬你的,我说气话呢,我再作死也不是这么个作法。”徐篱山快速打断他的话,笑道,“你也不必回答我了。”
京纾气息微急,被徐篱山摸上了手腕。
“松开我吧。”徐篱山求饶,“你真的掐疼我了。”
京纾猛地松手,被徐篱山伸手推后两步。徐篱山转身打开房门,快步走了出去。
“拦下他。”京纾站在原地,一步未动。
辛年当即上前阻拦,“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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