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人人都得成全。”
徐篱山笑道:“你说话好不讲理。”
“讲理没有太大用处。”京纾说,“你与人讲理,人家觉得你废话多,一拳头把你打倒在地,人家怕不怕你?”
徐篱山乐了一声,说:“可人家怕你,不代表人家服你。”
京纾说:“无所谓服不服。”
“可口服心不服,就不会一直安生。”徐篱山说。
“无妨。”京纾说,“不安生一次,就让他怕一次。”
徐篱山眨了眨眼,没有接话。
*
文和殿。
帝后正在弈棋,亭月轻步走进来,说:“陛下,莫先生到了。”
“让他进来。”雍帝说。
亭月退了出去,不一会儿,莫莺入了内殿。皇后问了二殿下今日的情况,随后说:“那陛下与先生说话,臣妾先回宫了。”
雍帝点头,待皇后离开,才说:“此前朕曾经召先生入宫询问逾川的身子,彼时先生说没有大碍,可近来朕瞧着逾川的身子不像是没大碍的,因此特意再问先生。”
京逾川你个天杀的祸害!
莫莺在心里痛骂,面上却神色如常,说:“回陛下,殿下确是是没有大碍。”
雍帝指尖摩挲着黑棋,说:“怕是他有事也让先生替他遮掩吧?”
“回陛下,草民岂敢欺君?”
“先生已经欺了。”雍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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