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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凤嫌弃道:“你好歹是伯府嫡子,未来说不准要继承爵位的,能不能有点正经的心愿?”
“我爹——宁远伯现在也是混吃等死啊,我觉得他可享福了,凭什么不能‘子承父业’?再说了,我爹现在身子骨还很健壮,估计十年内都不会出什么大毛病,那到时候兰京是个什么光景,谁知道?”师鸣耸肩,“说不准到时候我爹都做不成伯爷了,我还袭哪门子爵?”
褚凤打量着他,说:“你爹当不成伯爷了,那你就没有现在这种富贵逍遥的日子过了,你能盼着点好吗?”
“我盼好啊,但好坏不是盼来的,不如别去想了,过一天就开心一天。”师鸣说。
“好小子,”褚凤伸出大拇指,“通透!”
师鸣抬起下巴,“当然,不是我吹牛,我现在要是剃了头发顶着颗鸡蛋头去元净寺,元净寺的住持就得让贤给我,我才是大智慧……”他话没说完,打了声呵欠,眼皮倦怠地垂了垂,“困了。”
“大白天的困什么困,起来……”褚凤冷不丁打了声呵欠,嘴巴张大,又闭上,幽幽道,“打哈欠果然会传染。”
师鸣纳闷地说:“可我刚才还很精神呢。”
“谁说不是……不对!”褚凤反手一巴掌抽在师鸣脸上,“疼不疼!”
师鸣被打得一抖,坐直了身子捂着半张脸委屈地说:“疼……没多疼!”
“正常情况下我这一巴掌能把你扇哭——所以你不正常!我们都不正常!我们的感觉变得迟钝麻木了!我们被下药了!”
“放屁!咱这一路也没下车去偷吃啊,连味儿都没闻一口……”
师鸣话音未落,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面前的小几,准确来说是小几上的香炉,一缕白烟缭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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