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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篱山眼珠子一转,用一种含糊的语气说:“你们兄弟情深,我本来就是个外人嘛。”
“你的前半句和后半句没有一定的关系。陛下是我兄长,你也不是外人。”京纾摩挲他下颔的软肉,轻声说,“我会保你,不管谁想动你,我都绝不允许。我回答你的问题了,以后不要拿这种话来气我。”
徐篱山抹了把眼睛,闷闷地“哦”了一声,然后把脸埋进京纾的颈窝,不许他看自己。
京纾偏头蹭了下徐篱山的脑袋,“你与面具人走的那一夜,我觉得你冒险,也觉得你勇敢,我说你莽撞,可你心眼还是很多,都被激怒到那份儿上了还想着打探线索,可是留青啊,我是害怕了。你说有十一和柳垂跟着,面具人杀不了你,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不是一个人呢?如果真有那万一,我杀他千万遍都讨不回你。我不赞同你的做法,但我也要向你道歉。”他又撞了下徐篱山的脑袋,“你说自己口不择言,我也如此,说了让你难过、介怀的话,对不起。”
徐篱山晃了晃腿,表示听见了。
“我没有看不起你。”京纾说,“我知道你不是笼子里的珍鸟。”
徐篱山猛地抬起脑袋,无比期待地说:“那你不许再关我!”
“但是留青,”京纾看着他,“你拿什么来交换?”
“我不会再瞒着你涉险,”徐篱山保证,“在我涉险前会通知你的。”
“不是通知我,”京纾纠正,“是与我商量,以求万全之策。”
徐篱山谨慎地说:“那商量不通过怎么办?比如你很霸气、冷酷地说:没得商量!”
“只要不妨碍你的安危,我不会不通过。”
徐篱山挠挠头,说:“不妨碍安危,还叫做涉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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