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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徐篱山对京纾擅自做主有些不满,也并不看好这门婚事,但在外头可不能这么说,京纾对他也实在称不上强/迫羞辱。
方渚的眼珠不动了,紧紧地盯着徐篱山,仿佛听到天方夜谭。徐篱山就那么笑意浅浅地任他盯着,瞧不出半点别的意思,片晌,他僵硬地扯起唇角,说:“留青,那可是肃王,不是你们寻常一起玩的世家公子,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我知道,我比私底下议论他的人更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徐篱山拍拍方渚的肩膀,笑道,“衡兰,大婚那日,你也来吧。”
方渚鼻翼翕动,说:“……好。”
褚和从远处走过来,端着一竹盅,对方渚说:“今日不巧,我与留青有事要忙,改日再请方兄喝茶。”
“不敢搅扰。”方渚拱手示意,而后看向徐篱山,“留青,那咱们改日见。”
“改日见。”徐篱山挥挥手,跟褚和一道走了。
走了一段距离,背后的目光终于消失,徐篱山敛了神情,说:“大哥不喜欢衡兰吗?”
褚和不答,只说:“我与他并无恩怨,你何出此言?”
“直觉。”徐篱山看向褚和,“我可是很了解大哥的,你看他的目光没有任何异常,可周身的感觉很有讲究,审视、警惕。”
褚和面色如常,说:“我对任何不熟悉的人都有警惕之心。我没有见过他,不知他为人如何,他与你相熟,我站在兄长的角度对你的朋友打量一二,也在情理之中。”
“也对。”徐篱山说。
“倒是你,明知我心中警惕,还故意支开我。”褚和说。
“我发觉他有话要说,却顾忌你,所以才把你支开,好让他说话。”徐篱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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