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风月之事实在奇诡,想他读过那么多卷兵书,竟然连话都听不懂了,更别说试图理解。
京纾严谨地纠正道:“或许谈不上‘不想’,只是不那么想。”
“哦,他不那么想嫁你,却还是准备嫁你,不就是迫于你的淫/威么?”付邺抱臂道,“我听说这徐留青胆子很大,你可小心点,别叫他跑了,到时候这桩笑话可是天下皆知。”
“他跑不了。”京纾说,“且我瞧他近来也颇为老实。”
付邺失笑,说:“我提醒你几个字:按兵不动,蓄势待发。”
京纾没说话,知道很有这种可能。
“文定侯府尚在兰京,可想来你也不会因着他迁怒徐家,那他有什么好顾忌的?”付邺看好戏般的语气,“依我看,他在你面前张牙舞爪,半点不怕你,很有跑路的胆量。此时他故作老实,待你终于卸下防备,撒丫子就溜,你该如何?”
“跑就跑了,”京纾说,“抓回来就是。”
付邺摊手,说:“天大地大,可不好抓。”
“那就天天抓,夜夜抓。”京纾语气平静,“他想玩多久,我就陪他多久,等他尽兴,便该回到我身边。”
付邺微微挑眉,伸手指了指他,说:“我是看出来了,逾川,你如今脾性好了许多。”
“没法子。”京纾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声,“就遇见个混账,打不得,骂也不能太狠,万般手段都用不上。”
付邺揶揄道:“可我瞧你乐在其中。”
京纾瞥他一眼,用一种内敛的、骄矜的语气说:“这种趣味,可不是所有人都有福享受的。”
付邺:“……你不显摆很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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